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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要坐着小便,这两个完全“女权化”的国家,现在怎么样了?

《军武次位面》作者:捷联初制导

要说起“女权”,那就不得不说说北欧的瑞典和挪威了。作为“女权”主义“珠穆朗玛峰”级别的北欧两国,在这方面可谓是远远走在了全世界的前面,甚至于他们的“女权”已经早就超越了男女平等的阶段,已经“飞升”为一种过度的国家形态女性化。

在这两个北欧国家是不准举办选美的,因为那是物化女性,所以世界小姐之类很少看到北欧国家的美女参赛,即使有也肯定是在美国或者其他国家的侨民。

男士给女士让路,不能以性别理由去礼让,可以说你先请,但不能说女士优先,女士摔倒、提重物,男人在未受女士求助的情况下不能贸然上去帮忙,否则都会被告性别歧视。

为了体现男女平等,瑞典于1980年颁布了体现性别平等的《继承法》,说是王位可以传给长子,也可以传给长女。所以现在的王储是维多利亚公主,她于2013年生下小公主埃斯特拉,也就是下一任王储。

还有瑞典拥有世界上最高的女性就业率,一对夫妻享受的标准育婴假高达480天,其中父亲可以享受60天。2010年,世界经济论坛还把瑞典认定为全球男女平等程度最高的国家。

瑞典的厕所是男女共用,学校里的所有体育活动都是男女共同参与,不分男生球队和女生球队,更没有默认或暗示男孩或女孩的专属运动。

而在挪威,很多人都不会结婚,只是同居、生娃、养娃,挪威语入门教材上有一篇课文,讲的就是讲述一个中年母亲在愉快地谈论自己未婚先育的女儿。

这么看的话,是不是很美好?那么,北欧真的是男女平权的天堂吗?

消除性别化的儿童教育

在许多国内外媒体和女权组织的报道中,瑞典一直被作为“两性平等的典范”、“女权国家”加以宣扬,这事儿搁在以前吧,可能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可近些年,瑞典的女权运动已经到吹毛求疵的地步,他们认为男女平等是不够的,还应该达到“性别中立”或“不分性别”的高度,应该彻底消除传统观念中的性别角色定位。

在瑞典语里他是han,她是hon,但在“性别中立”主义者的要求下,比较正式场合的谈话中只能用中性的词 hen,以避免性别歧视。

瑞典一家儿童服装公司也在商店中取消了“男童区”和“女童区”的划分,很多父母也在博客中热议把孩子打扮得中性化的话题。另外父母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不能有传统的男女刻板印象,打个比方就是男孩可以叫张翠花李淑芬,女孩可以叫赵铁柱。

儿童玩具厂也必须转换思维,在其产品目录中,有身穿“蜘蛛侠”戏服的男孩手推粉红色婴儿车,也有身穿牛仔服的女孩驾驶黄色拖拉机,极具视觉冲击力。

在幼儿园中,从孩子们阅读的书籍到玩耍的玩具,都是精心挑选的,以免学生接受到有关性别的刻板印象的信息,培养兴趣爱好也不许有性别固定思维,男孩子可以选择化妆穿裙子,女孩子也可以喜欢玩具枪。

听起来很奇怪,但幼儿园的园长却声称自己只是根据政府的指令行事,因为瑞典政府1998年颁布的幼儿园标准中就有这样的描述:

“幼儿园应该抵制传统的性别模式,在幼儿园中,女孩和男孩应该有平等的机会尝试发展各种能力和兴趣,不应该受到刻板的性别角色的限制。”

▲幼儿园中所有儿童都是一个装扮

被同化的男性

2012年瑞典一个政党发出提倡,要求所有在郡议会工作的男职员在洗手间坐着上厕所,他们认为男性坐下小便可以让卫生间卫生环境更加干净卫生。甚至有激进女权组织表示,应该取消所有小便池,因为站着小便有显摆男性,歧视女性的嫌疑。

为此,瑞典和挪威创新性的以站着小便还是坐着小便来划分厕所:

▲坐着小便的去左边,站着小便的去右边

然而在此之前,不按男女性别划分厕所已经是瑞典常态了。

2022年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在接受采访时讲了一段在瑞典参加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会议时的经历:

“欧洲现在有80种性别,我去年在瑞典参加会议时看到一些细节。在休息时,我问卫生间在哪儿,他们给我指了一扇写着WC字样的门,我问这是女士还是男士的,有人告诉我,在我们这没什么不同,你很难想象这有多不人道,简直毫无人性。”

有人要问了,难道北欧这些国家的男性群体就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那这个问题就是纯纯的局外人思维。

瑞典挪威这样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社会早就变成了一种女性化社会,女性化思维已经是他们社会的普世行为逻辑,男孩子在这样的社会成长,成年后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们早已被拔掉了獠牙。

“普世价值”的执政方式

为了达到所谓的男女平权,瑞典执政的社会党于1978年就采用了“下一位必须是女性候选人”的原则,要求所有政党名单男女交替出现,所有政党职位、地方和国家委员会席位及党内外的主席职位都要任命一半的妇女。

由于采取女性化外交政策,瑞典也给自己惹了不少麻烦。

2015年,瑞典女外长瓦尔斯特伦指责沙特的鞭笞刑罚停留在“中世纪”,批评沙特不允许妇女驾车严重侵犯女性权利。结果沙特召回大使,瑞典取消与沙特的巨额军售合同。

▲瓦尔斯特伦

可到了2017年,瑞典贸易部长安·林德去伊朗德黑兰签协议,带的代表团共11位女性,结果她们除在瑞典驻伊朗大使馆外,绝大部分时间里都戴上头巾并穿上长衣。

可是据伊朗的法律规定,当地妇女外出时须头戴面纱遮住头发,穿着要宽松肥大,而外国访问者只须穿着端庄就可以了,于是,多个人权组织谴责瑞典政府抛弃女权原则,背叛了伊朗自由派。

上面这些其实还都不算啥大事儿,在女性化治国思维下,瑞典政府非常热衷于普世主义,可这为瑞典带来了什么呢?

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瑞典就接收来自各国的一手难民,瑞典政府不仅对难民管吃管住,每个月还会给他们提供将近五千元人民币的难民救济金,并且欢迎难民的兄弟姐妹来到本国生活。

甚至瑞典还有自己官方的广告,把生混血儿童(多种族儿童)上升到了国家大事的层面……

对于难民来讲,这么有钱好玩又开放的瑞典,简直是天堂一般的存在,于是,来者不拒的瑞典成为继德国之后接收难民最多的国家,也是人均接受难民最多的国家。

2007年,瑞典一名叫艾琳·克兰茨的女子在回家的路上被奸杀,后被肢解弃尸于乱石堆中,尸体极度扭曲变形,凶手是一名23岁的非洲移民,而艾琳·克兰茨生前一直大力鼓吹瑞典应开放边境接纳大量第三世界国家的移民和难民。

欧洲难民危机后,大量来自中东地区的难民涌入欧洲,瑞典政府宣布开放边境大肆接收难民导致针对女性的性暴力犯罪更是疯涨。有关资料显示,在瑞典开启移民政策后,本国强奸案的发生率直线飙升。

而那些参与性侵的男性罪犯中,瑞典本国男性只占到了总数的24.4%,剩余的77.6%,则由占瑞典总人口数的不到2.2%的男性难民组成。在欧盟自2010年起的性犯罪数据统计中,瑞典连续6年成为欧洲性侵犯罪率最高的国家,被冠以“西方性侵之都”的恶名。

为什么这些人能这么肆无忌惮地侵犯当地女性呢?因为在这些北欧国家蹲监狱实在太爽了。

像挪威第二大监狱——哈尔登监狱,犯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牢房,里面有浴室套房、平板电视、迷你冰箱,甚至还有WIFI,墙上镶着壁画,堪比星级酒店,狱警也不携带枪支,和犯人一起运动,一起用餐。

芬兰的监狱牢房也基本上都是单人间,干净整洁,里面有电视机、热水器和写字台,甚至允许拥有吉他等娱乐工具,狱警平时不携带武器,而且身穿便服。

让人感到无比讽刺的是,由于极度反感挪威执政的工党放宽移民政策,2011年布雷维克选择袭击政府大楼,和工党举办的夏令营来表达对工党的敌视。

他用炸弹袭击政府大楼,造成7人死亡,15人重伤,将近200人轻伤,在于特岛,他对工党的“工人青年联盟”大开杀戒,打死69人,打伤110人。

但是,就这样的一个杀人狂魔,却在向警察投降后,只被判了21年有期徒刑,在监狱,他独享三间8平米的牢房,卧室、健身房和书房齐备,电视、电脑、报纸一应俱全。

就这布雷维克还不满意,2014年他投诉监狱的黄油不够抹面包,给他的咖啡不热,没有给他润肤霜,不能像其他囚犯一样能玩成人游戏等,然后还被地方法院给判赢了。

更离谱的是,在他犯下滔天罪行的当年,据挪威当地媒体的调查,居然有近八成的挪威民众不赞成对布雷维克处以死刑。

▲布雷维克曾经服刑的伊拉监狱监室

一位挪威人是这样解释的,“我们对这个‘疯子’的态度,是给予更多的民主、宽容和爱,这些价值观正是布雷维克想要破坏的。我们要确保这个‘疯子’不能改变我们的价值观。”

是不是充满了“母性的博爱”?有这条件还怕犯啥罪啊?

很显然,这种披着普世价值外衣的过度女权思维,其实已经从国家治理层面,渗透到了这些北欧国家民众的骨髓里了,这些迷惑行为简直让人大受震撼。

那么,他们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个女权主义治国之路上的呢?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早在1922年,李大钊在《现代女权运动》中就指出过女权运动目的有四个:

一、属于教育者:享受与男子同等的教育的机会;

二、属于劳工者:任何职业选择的自由,与同类工作的同等报酬;

三、属于法律者:民法上,妻在法律前应与以法律的人格的完全地位并民法上的完全权能。刑法上,所有歧视妇女的一切条规完全废止。公法上,妇女参政权。

四、属于社会的生活者:须承认妇女之家庭的、社会的工作的高尚价值与把妇女排出于各种男子活动的范围以外生活的缺陷、粗粝、偏颇与单调。

那个时候,全世界女权运动的目的都是相同的,两次世界大战充分证明了谁更早给女性平权谁就有更先进的生产力,就更强大的道理。

像美国二战时总动员导致的女性大量参加工作,从那以后所有的工作岗位都基本都开始对女性开放,而女性一旦得到解放,很显然就再也回不到以往被压迫的时代了。

1959年,尼克松与赫鲁晓夫厨房辩论的背景,便是一个美国郊区家庭所能享有的便利家电。与此同时,苏联则自豪于它所能培养出的女性科学家、宇航员。

▲苏联女科学家

上世纪60年代,第二波女权运动从美国兴起,声势浩大的“妇女为妇女投票”推进了北欧女性在政治上取得和男性平等地位的进程。

在这场持续到80年代的运动中,北欧女性开始广泛参与政治生活,进入议会、政府、政党和工会等领导机构的妇女人数也居世界前列。

根据联合国2021年对全球190个国家及地区一院制议会中女性领导的比例统计,女性进入进入下议院最多的是北欧地区(44.5%)。

像丹麦首相、芬兰和冰岛总理均为女性,挪威的前首相也是女性。瑞典女性参与国会的比例高达47%,部长级的女性数量也最多。

▲北欧国防部长合影

北欧女性不但实现了李大钊在1922年提出的四个目标,逐步建立了完善的法律制度,政府也采取了有力措施,还争取到了生育自由、避孕自由、堕胎自由、离婚自由,在社会上也开始广泛关注婚内强奸家庭暴力等问题。

北欧之所以能够在女权运动上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说白了就是因为他们地广人稀,资源过剩。

像瑞典只有1000万人,全国农业人口占3%,但农产品自给率超过8成,高科技产业发达,GDP排名世界33,人均高达37000美元,生产力已经先进到可以基本抹平男女之间的差异了。

然而,曾经作为左翼运动代表之一的女权运动,在实现了那四个目标之后彻底失去了方向,开始一路跑偏,蜕变成了为了显示自己革命而革命的形式主义,嘴上虽说保证男女平权,但是很显然,男性的权益并没有被保证。

比如上面咱们说了瑞典的“性别中立”从娃娃抓起,问题就在于性别是天生的,所谓的刻板往往只是天性如此啊,大部分女孩爱玩芭比娃娃,大部分男孩爱玩变形金刚,并不代表男孩不会玩芭比娃娃,女孩不会玩变形金刚。

按照正常来说,少部分男孩喜欢玩芭比娃娃,可以尊重他的个人意愿,但是要把他的个人意愿辐射到大多数男孩身上,甚至在社会上造成男孩玩变形金刚就是不尊重女性的氛围,那这就有点魔怔了。

可即便是大家都知道这种“政治正确”是扯淡,但谁胆敢不搞,就会被扣上种族主义者、极右翼、白人至上、新纳粹、法西斯、伊斯兰恐惧症患者的罪名。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女权运动完全背离了原来追求社会更高生产力的目的,却没人敢吱声。

再加上在这些北欧国家中,奉行的普世价值观要求他们遵守的是白左道德标准,这套道德标准与传统道德相比,最大特点就是对社会责任的丢弃和对个人名声的追求。

像那些主张无限接受中东难民的白左,本身并不承担相应的安全、经济和社会长期责任,反而可以站在道德高地上指摘他人。

而那些不得不面对安全环境恶化的人,往往是家国观念强的那些人,结果被白左抨击为“纳粹”或者“法西斯”。

白左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做法很容易被包装成高尚的德行,慷他人之慨,为自己挣得美名。

于是你就会发现,越是跟白左没关系的,越能得到他们的关心,越是跟他们相关的,他们越熟视无睹。

▲瑞典反对驱逐难民的游行

所以,你才会看到自诩“维护女权”的瑞典政府和当地女权组织,全不顾瑞典女性的安危和整个瑞典的未来,持续接纳大规模移民和难民,而在瑞典国内,任何不符合“政治正确”的言论都发表不出来。

这些政客们对内重拳出击,占据道德制高点,对外则是任人拿捏,原因嘛,很简单,道德绑架只能适用于同类人,不认可你价值观的人完全就是鸡同鸭讲。

这其实就是文明的自我束缚,本来文明要比更落后者强大,但是由于文明的规则对自己束手束脚,反而会把自己的优势封印,从而被落后的势力吊打。

这就像是三体世界和人类之间持续了几个世纪的斗争一样,在罗辑执剑的威慑纪元,依靠比三体人更加阴狠狡诈,才让人类的文明得以延续。

但是,当人类承平日久、社会高度文明后,他们不再感谢罗辑,也不再需要维德,而选择了充满圣母光环的程心后,于是立刻就被三体人破防了。

刘慈欣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候说过一段话:“程心只是一个符号,代表着人类的普世价值观和道德,她其实很自私,但这种自私和普通的自私不一样,因为她自己觉察不到。遵循此种道德的人其实很自私,因为他们除了道德和良心什么都不管,程心恰恰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充满爱心的程心们也许代表的是进步主义文化,但是作为想要入侵的三体人认可这种进步主义文化吗?

现在“女权”这两个字已经被污名化,这两个字已经变成了一些人谋求特权和利益的工具。我们不反对真正的女权,那是一个代表着女性与男性同等被对待,大家享受同样待遇和相同的责任,同时尊重双方的差异的词汇。而不是过度的极端化、对立化、特权化。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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